零崎秋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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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废墟之心 04

·现代pa,黑道带土×法医卡卡西

·卡卡西中心,主带卡,有显性天藏→卡,可能出现止鼬

·有私设


攻略进度30%,好感度+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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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什么?

卡卡西看着面前巨大的螃蟹,陷入了沉思。

“这是蒸的螃蟹。”带土好心地给一脸疑惑的卡卡西解释。

“我知道。”

卡卡西放下刀叉,一手撑在桌上,没疤的右眼呈死鱼状盯着带土,除了不解还是不解。

“明明前菜都很正常,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在这种场合下会出现蒸螃蟹,还是整只的。”

“因为顺季。”带土不以为然,已经伸手抓住蟹腿开始掰了起来,“这个时期的海蟹很好吃的。”

卡卡西决定放弃接带土的话。他环顾四周,精致典雅的暗色布景下,水晶吊灯发出暖黄色的柔光,宽广的大厅中分散着整齐的方形餐桌,其上点缀着蜡烛,衬花,以及香槟瓶。

“这里是西餐厅没错吧?”

“对客人来说是的,不过我是他们老板,所以无所谓。”

带土故意又掰断了一支肥大的蟹腿,一边津津有味地吃一边看向卡卡西。

“这可是我为了招待你而特意准备的,这么好的东西可别浪费了。”

“让你费心了,带土先生。”

“别加先生,麻不麻烦?”带土似是不满地皱起眉,“既然是要做朋友的,我不介意互相之间直呼名字。”

“……那好吧,带土。”去掉了敬称,从嘴唇上跳跃出那三个音节的时候,卡卡西忽然之间有种久违的感动,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拿起刀叉,相互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你特意准备吃起来麻烦的东西,是为了让我摘掉口罩吗?”

“……”

“是吗?”

见带土不出声,卡卡西就当他默认,口罩下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我倒是才知道,学生们原来都这么想知道我的长相,以至于还要拐弯抹角地拜托家里人来查明真相。”

“啧,佐助那小子,这么快就暴露了吗?”

“毕竟知道我手机号码的人还是不多的,和你有关系的又就他一个。作为佐助的导师,我有100种方法让他说出事实。”

叉子在餐刀上划过,卡卡西送给带土一个怎么看都带着些许威压的笑容。

“不过可惜,如果真的想让我脱下口罩的话,你应该把餐刀也拿走。”

话音刚落,卡卡西就在带土面前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刀功纯熟,带土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叉子搅断蟹腿,刀尖撬开蟹壳,顺着蟹的肌肉纹理快速切开,把软壳挑出,一步一步有序而细致,修长漂亮的手指上下翻飞,几分钟就把面前这只蒸熟的螃蟹彻底解剖,而且还非常强迫症地把挑出来的蟹肉码整齐,又把已然空了的蟹壳按照各器官的位置摆好,然后满意地点头,用餐巾擦了擦稍稍被弄脏的指尖,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唔,虽然熟了,但又是一份不错的实验报告范本,明天就让佐助做一个。”

从卡卡西开始解剖,到他收起手机拿起餐叉继续用惯常的方法,松开口罩一边的带子移开小段距离一点一点把蟹肉吃完,带土全程目瞪口呆。

“就为了不摘口罩能做到这种地步,这已经是执念了吧?我忽然也开始好奇你口罩下面长什么样了……”

“我的长相什么的根本无关紧要吧,在意这种事情也不会有好处的。”

“有,能满足我的好奇心。”

“这样吗……”

吃完螃蟹的卡卡西回味着口中的鲜味,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确实挺好吃的。

“多谢款待。”

“吃饱了?”带土起身走到卡卡西旁边,手掌覆上他的肩膀,“那顺便陪我一会儿?”

“我晚上有论文要赶,先回去了。”

“哦?可我听我侄子说你最近很闲,根本没在写什么论文啊?”

“……”

面对带土怎么听都像是信口开河的说辞,卡卡西尽管怀疑,但还是默默在心里给佐助记上了一笔。


从餐厅内间的楼梯走到负一层,一片光怪陆离的世界从漆黑的视野中延展开来。这里是宇智波手下最大也最高档的引荐制赌场,能够踏进这里的人除了卡卡西这样的特许者,全部都登录在案。这里不仅提供筹码,还完备商业谈判室、交易所等一系列地下经营所需要的设施,代替弥漫的烟雾与扰人的叫嚣的,是彬彬有礼的笑脸以及暗潮涌动的算计。

卡卡西今天套了一件亚麻色的修身风衣,里衬是带红纹的白底衬衫,又穿了条褪色的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修长的要命,再加上一米八的身高,往服装店门前一杵就是个衣架子。

而且脸还好看。带土恨恨地想。

带土虽然和卡卡西差不多高,甚至还比他高一点,但由于体型比较结实,给人更多的是富有张力的男性魅力的印象,而非卡卡西那种刀削般利落的感觉。

两人穿的都算是休闲服,但由于气场在那里,所以站在尽是正装的客人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带土这次过来只通知了一楼餐厅,而赌场方面对此一无所知,这也是为什么管理人从刚才开始就满头大汗地站在带土身后不停哆嗦的原因。

带土当然不会告诉管理人他只是嫌麻烦,虽说是自己制定的规则,但这里看管的太严了,如果事先说的话很可能给卡卡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回头轻描淡写地跟管理人说了一下卡卡西的情况,大致概括为“我的人”,然后拉着表情僵硬的卡卡西把赌场的前前后后都溜了一圈,一边溜达还一边解说。

卡卡西内心的茫然在逛完一圈赌场后升华成了极端的疑惑,他紧盯着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的带土,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差不多就是这样,这个赌场的大致构造还是很简单的,只是各个单元比较复杂,于你而言应该挺好记的吧?”

“是挺好记的。”卡卡西平静地点头,“但能和这么多宇智波内部情报交易的东西,我恐怕难以轻易拿出来。”

“卡卡西,你是不是误会了?”看到卡卡西一脸严肃,带土不由失笑,“这次的不是交易,一定要说的话,是投资。”

“……投资?投资我吗?”

“是啊。一个商人在起步的时候如果都没有胆量投资的话,最终多半会一无所获。现在虽然也有监察机制,可无论哪一项都会耗费巨大的成本,所以只能由我自己来判断是否值得,并且做出决定。”

“就像你提出和他国黑道之间的贸易一样?”

“看来你姑且也了解过我,对,和那件事是一个思路。”

“那么,你怎么判断这份投资是否值得?”

“我相信你。”

带土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散发着阳光般和暖的味道,似乎还带着些许毛絮,让人鼻尖发痒。

卡卡西感到莫名的燥热,下意识抬手蹭了一下脸,又想起自己戴着口罩。

两人无言对视了良久,卡卡西首先移开了视线。

“你的相信毫无根据,这不是一个站在高位的负责人应该说的话。”

“我有根据,”带土一直看着撇开视线的卡卡西,语气中充满愉悦。

“可我现在不想告诉你。”

“……”

“况且我觉得你也不太关心这个问题,只要知道我有诚意就好了嘛。”

带土把身后抖出残影的管理人招过来,问他要了一张黑色的金边卡,转手就递到卡卡西面前。

卡卡西犹豫了一下,又想起昨天大和的话,最终还是慢吞吞地伸手接了过来。

“这张卡不仅仅是这里的通行证,还是一张信用卡和特权卡,额度很大,不过我估计你不关心这个问题,毕竟你会来这边赌博的可能性是很低的。但这里有很多黑色地区的情报在流通,只要你想,这里的所有门都必须为你打开。”

带土,他果然……知道自己在调查分尸案。

卡卡西垂眼看了看手中那张无论从哪一个角度都散发出高级感的黑卡,不动声色地收进风衣的口袋里。

“明天早上,电视上就会报道你们家族组员的死因,多半会解释成毒品吸食过度以及仇杀。同时,会有一份关于尸检的详细报告送到你们手里。”

这是,信号。

带土感到一阵欣喜,对于他过于大方且看似没有防备的示好,卡卡西给予了同样心照不宣的积极回应。

他其实从未将卡卡西和木叶警署分开看待,也很清楚面前这个编外的银发男人拥有的实际权限比表面上看到的要高得多,这种名为“信任”的权限不会出现在文件上,却比任何文字都有说服力,所以他并不担心卡卡西兑现承诺的能力。

当然,他也不会说出这张黑卡处在赌场的监控之下,而且随时能被冻结,不过就算卡卡西想到这些也无伤大雅,一定程度的必要戒备更能增加可信度。

目前为止,进展顺利。带土心情大好,连声说这不急,不急的,今天只是想聊表诚意,没别的意思,转身就带着卡卡西往赌桌边上走。

卡卡西一愣。

“怎么?要赌吗?我可没带钱。”

“不不,就是随便玩玩,筹码我来出,不会要你的钱。”带土随便找了一张空着的牌桌,拉着卡卡西坐下,“再说我是他们老板,偶尔坑点儿钱也没事。”

卡卡西用余光瞄了一眼跟在身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已经差不多褪色的管理人,爱莫能助地翻了个白眼。

“扑克会玩吗?德州扑克之类的。”

“明白规则。”

“那就行,其实我也不怎么常来,就随便玩玩好了。”

于是两人坐定,点好临时送来的筹码,开局。

四轮之后,带土彻底懵逼,有苦说不出,只能迎风流泪。


其实带土没说假话,虽然他是做生意的,也懂得怎么算计,但他真的不怎么来赌博,也不经常玩牌,水平和正常人差不了多少。至于卡卡西,尽管带土不清楚实际情况,但卡卡西在这方面应该也不会太精通,至多是比他更擅长这种规则明确的概率游戏,导致胜负四六开而已。

万万不可能是现在这种四轮他全胜的局面。

带土看了一眼面前越堆越多的筹码,又看了一眼身边不动如山笑如春风拂过的卡卡西,开始头疼起来。

他在第三轮的时候就发现了问题,他自己都是很快就成牌,只加注就没放弃过,而卡卡西只有一次加注,而且很快就收牌了。

带土不觉得自己牌运会忽然变得这么好,所以,多半是荷官的问题。

第四轮的时候带土特别注意了一下荷官,果不其然发现这家伙竟然在洗牌发牌的时候耍花样,顿时气到失去言语,一口老血如鲠在喉。

这位荷官看上去很年轻,应该是才任职不久的新人,结果好死不死撞到自家上司突如其来的微服私访,还特别有运气地带人坐了自己的桌子,那个心情,还是很激动的。为了讨好老板,顺便壮一壮自家地盘的威风,就偷偷用学来的三脚猫功夫换换牌,让老板多赢点儿。

这简直,这简直,太丢人了!

气氛刚变好,这破事的时点简直糟糕到了极致,带土觉得自己真的要哭出来了,他根本不敢去想卡卡西到底有没有发觉,又不好当着卡卡西的面拆穿这个看上去充满干劲的小伙子,只能疯狂怒瞪荷官,用杀人的眼神表达内心的愤怒。

荷官注意到带土狰狞的眼刀,吓得抖了两下。

于是下一轮,带土底牌两张K。

带土:“……”

不是,那什么,小兄弟,你努力的方向不对啊!!!

“嗯……”

卡卡西一出声带土就是一惊,连忙把暗牌的牌角拍回桌子上转过头。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好呢——”卡卡西拖长尾音,却并不见恼怒,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带土感受到了深沉的苦闷,恨不得立刻把面前这个战战兢兢发牌的小年轻掐吧死,又觉得这么做实在掉印象分,只得草草收局,连筹码都没拿就扯着卡卡西仓皇逃到吧台前面,要点酒水压压惊。

玩牌其实是白绝的提议,他告诉带土,所谓的“交底”不是说给人家包张卡就完事儿的,还要给对方一点真实感,方便拉近双方距离。这种时候卡牌游戏就比较合适,两个人都不算擅长,在胜胜负负之间气氛总归会变得放松,玩过几轮之后,有些事情聊着聊着就聊开了。

谁知世事无常,他管的赌场荷官个个精明的很,就算搞事也绝对不会被看出来,更不会在大老板面前搞事。结果千年等一回这次就遇上了,这个新来的荷官竟然在卡卡西面前直接出千,还出的这么,这么没水平,连他都看出来了,带土现在只想以头抢地。

总之,现在还是要稍微挽回一下吧。

带土扯了几张装饰用的红色薄纸,三两下折出一朵小花推到卡卡西面前。

卡卡西低头看花,抬头看带土,眨眼,似乎是笑了一下。

带土不明所以,一句“别在意,就是玩玩。”的第一个字还没出口,就看到卡卡西迅速伸手,以比带土还快的速度把面前的小花原样拆了,将几张小薄纸在吧台上码平。

完了。带土一脸绝望地想。

虽然表情上没看出来,但卡卡西多半是生气了。

卡卡西依旧不见怒色,只是把薄纸排整齐放在一边,又向酒保要了一副扑克,洗好之后背面朝上顺次摊到带土面前。

“随便抽一张?”卡卡西向带土挑眉示意。

带土胆战心惊地抽了一张黑桃A。

“自己看一下,别给我看啊。”

“哦……”

“看好了?那放回来吧。”

卡卡西重新洗牌,尽管不够娴熟,但手上的动作依旧很有观赏性。不知是不是法医职业的特殊性,从第一天遇到卡卡西开始,带土就觉得他的手很好看,细白修长,指骨分明,十分灵巧,特别是拿着东西的时候,怎么动都赏心悦目。

卡卡西洗完牌,朝着最上的牌面打了一发响指,然后翻牌。

黑桃A。

带土惊讶地看向卡卡西。

“是这张吗?”

“是的,很厉害。我都不知道你还会魔术。”

“这应该是完美洗牌法,以前听说过,知道原理,不过一直没机会实际操作。”卡卡西将扑克在指尖转了两圈,重新插回牌堆中,“跟刚才的小纸花一样,是今天现看现学的。”

带土附和着哦了两声,回过味来顿时遭了霹雳一般定在原地,眼珠都不带转。

谁知今晚当真是峰回路转,带土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卡卡西竟然给他柳暗花明了。

“看来你今天来真的没告诉这里的人呢。”

“……”

“而且也确实不怎么来赌场的样子,这里的人对你的规则很熟悉,但对你本人的脾气却不那么了解。管理人一看到你坐到那台桌子上时差点吓晕过去,现在看来也是因为害怕那位新人奇怪的行为惹得你不开心吧。”

“……唔,可能吧。”

嗯?这个话题的走向怎么……?

“那位荷官,年纪还不大,说教一下就好,别因为这种事就回头炒了他。”

哦。

带土这下听明白了,这是在给他找台阶下啊!

于是立刻顺着话头:“当然不会,本来今天就是随便玩玩,我开这个赌场不仅仅是为了资金周转,不至于这么武断地撤人。”

“那就好。”

“只是抱歉,让你有了这么糟糕的游戏体验。”

“我倒是无所谓。”卡卡西放下牌,示意酒保给他点喝的,“毕竟也算是学到了,不过这回输了你不少钱,以我那点可怜的储蓄暂时还不来。”

听到这话的带土再次懵逼,怎么又开始说这个了?

“我之前也说了,筹码我出,不算你的钱啊。”

“那不行,既然在赌场就应该照规矩办事,就算是老板也不能例外。”卡卡西接过酒保递来的果酒喝了一口,甜甜的酒气弥漫在舌尖,他满足地眯起眼。

然后放下杯子,再次拿起扑克。

“不过如果带土老板愿意的话,我可以把刚才那个比你哄小姑娘的把戏要强得多的手法教给你,至于那笔欠款……嗯,就当做是指导费行吗?”

“……”

带土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

不愧是当老师的,还说什么指导费。

指!导!费!

卡卡西等了一会儿看带土呆在那,于是歪头:“不行?嫌太贵?”

“不是!我是说,当然可以,这个价位很合理。”

“这样,那太好了。”

去他妈的指导费!他爱是什么费就是什么费!

第一次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被以这么善解人意的方式维护了尊严,带土只觉得面前笑得眉眼弯弯的卡卡西简直就是天使下凡。

哦,快看,看他浑身白白的,发色也近乎银色,简直自带圣光,就算在背后加对翅膀也毫无违和。

于是整座赌场的实名掌控者,伟大的带土老板就这样在角落的吧台上,跟着某大学副教授学起了洗牌,还学的甚是专注,看上去乐在其中。


“话说回来,你学东西都这么快的吗?”把扑克倒来倒去的途中,带土随口发问,“稍微看看就会了什么的,我的话完全做不到。”

“那是因为你没掌握要点,一般来说某项技能都有其重点,一旦掌握重要的几个细节,其他地方都很简单。”

“唔,天才思维,让我想起我家那几个臭小鬼,特别是鼬那小子以前经常跟你说一样的话。”

“鼬?”有些陌生的名字让卡卡西顿了一下,“不是止水?”

“止水好歹会体察人心,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鼬是我另一个侄子,比止水小一些,那家伙除了学习能力很强之外基本就是个强迫症加天然呆,所以很小就闯了祸,叛出家族到现在没回来。”

“背叛了……家人吗?”

“嘛,事实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我倒是不信那家伙会对家族不利。不过这个现在已经算是过去的事了,在宇智波内部也很少提。”

卡卡西叹息,“你们家也不容易啊。”

“每个人家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矛盾,这挺正常,只不过我们宇智波有时候可能会比较明显而已。”带土最终放弃了手里不听使唤的扑克,拢起手看向吧台内的酒柜,“不过再怎么有矛盾家人还是家人,应该理解他们的想法才行,毕竟只要还活着就总要想办法统合在一起,更何况我们家族里可不只有宇智波。”

卡卡西没有接话。

正当带土开始感到奇怪的时候,赌场方向传来一阵骚动。


经由刚才卡卡西那么一说,连带土都开始同情起那位有点发福的赌场管理人了。

以前他都是来前通知,来了洽谈,谈完走人,就算玩几局扑克也只是小赌怡情,他一个玩贸易的,用的规则都不一样,没必要在赌桌上来去。结果今天一个招呼没打就来,不仅碰上刚上任的小白,还碰上一年都不一定有一回的赌场闹事。

看着管理人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带土耸肩,心想这兄弟估计今天命犯天煞。

另一边,卡卡西的注意力则跑到了闹事者身上,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少年一脚踏在一张轮盘桌的椅子上,一手往桌上胡乱摔着筹码,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大声叫骂。

“行啊!反正你们就欺负我,是不是看我爹式微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啊?也不想想你们都是怎么才做的起这些生意的!”

如此充满活力的臭小鬼形象让卡卡西感到兴致盎然,小孩嘛,都是很可爱的,再怎么折腾本性一般都坏不到哪里去,现在这么声势浩大多半是有些幼稚,不是,自认为很正当的理由。

作为执教鞭多年的副教授,卡卡西每次见到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基本都会同时产生两种想法。

一、要好好教。

二、可以拿来玩。

当然了,如果问佐助鸣人和小樱他们导师有没有拿他们玩过,就算是对人敏感的佐助也会毫不犹豫地说没有。

因为卡卡西从来不会让被他玩的学生知道这件事。

在听到少年大喊“你们负责人呢?!让他出来!”的时候,卡卡西抬手拍在带土肩上。

“他在叫你。”

带土扶额:“不,他没有叫我,他叫的是负责人。”

卡卡西斜眼:“人家一个小孩,你在这儿好意思不管吗?”

带土目不斜视了几秒钟,还是没绷住,认命地拉住管理人问这小孩的来历。

一问不得了,原来是木叶政界大臣的儿子,这位大臣立场半黑不白,好在头脑清醒,还是管海关的,宇智波有不少国家黑道间的贸易都需要给他送钱以求暗地里达成协议,小家伙的推荐名额也是权衡中的一项让步,这下发现这位小爷不能随便惹。

可说是不能惹,场面还是要控制的。

带土想了想,不经意地回头就看到卡卡西一片清明的右眼,忽然一个激灵。

不知为何,此时的带土觉得卡卡西和自己之间生出了一种难言的默契,光通过眼神相交就能想到同一处。

“说是幼稚的小鬼,可也不是第一天来了,不可能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带土眯起眼,像看猎物一样看着正在撒野的少年,“之所以敢这么乱来,一是有事相求,二是有恃无恐。”

卡卡西笑着接话:“他知道你们不敢动他,也不敢曝光这地方。”

“我是不敢动他也不敢曝光,可我有别的办法让他也害怕。”

“确实有办法,不过现在这样子可不行。”

“这里有带兜帽的衣服,不那么起眼的那种,我的尺寸,你能穿。”

“原来有道具啊,那很方便了。”

“那就……配合我一下?”

“非常乐意。”

于是带土安慰性地拍拍看着那小孩已经开始抹眼泪的管理人,跟他说。

“把我的面具拿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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