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崎秋识

我爱零崎人识

Sangria 02

离朔间零的生诞日,还有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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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注意见01
*这章说实话,卡文的…所以如果有bug,请温柔地包容它😂

·气泡·
【沉淀已久的酒基中加入了吵闹的汽水,冲淡精致的香醇,激发活泼的悦动。旧时代的贵族怀着忐忑的心情,摘下礼帽混入喧嚣的人群。】

夹生海鲜饭,散发着浓重香料味的大块牛排,外皮煎的焦黑出油的鳕鱼块,味道奇妙的高汤,挤满沙拉的番茄片、玉米和生菜,再加上刚出炉的面包和泛着油光的生火腿,共同组成了今日的午饭。
顺便一说,现在是下午3点。
坐了一天飞机,早饭也没怎么好好吃的晃牙觉得自己就快被饿死了。
因此,在看到满满一桌肉的时候,他一下从半死不活转变成食欲大开的状态,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
零坐在方桌对面,没有动食物的意思,只是微笑着看向晃牙。黑色的简约衬衫干净利落,V字领口坠着的镶嵌银边的细十字不时随动作轻轻摇晃,好似不经意地吸引晃牙的视线。
“晃牙现在饿了吧,多吃些,吾辈请客。”
“哦。”晃牙用叉子戳起一片薄薄的生火腿送到嘴边,“那我就不客气咯,正好也能减轻一点你的愧疚感。”
“kukuku,晃牙在说什么?吾辈听不太懂呢~”
晃牙挑眉,一边嚼着肉一边抬起视线。
“那就是说朔间前辈对于趴在奔波了一天的劳累的后辈身上从早上一直睡到中午,还差点把两个人都搞感冒的事情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吗?”
“……”
“我无所谓哦,反正是朔间前辈的事情,就算再气也没办法,现在我对这种事差不多都认命了。”
“……唔,好吧,这点确实是吾辈考虑不周,吾辈道歉。”
“嗯,没事,都说了我不会在意的。”晃牙不甚在意地回应,继续专注于面前的美食。
朔间零面对这样的晃牙,感到了违和。
“晃牙,感觉很冷静啊,不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的总发火,是因为成长了吗?”
“嘛,就是看到后辈以后慢慢也认清了自己而已,毕竟当了队长,现在也算变得有点用处了。”
“哦哦,连对自己的评价都很适当呢,真的长大了,仅仅一年的时间原来就能达到这种程度吗?晃牙真是个努力的好孩子啊。”零嘴边的笑容逐渐扩大,伸出手隔着桌子摸了摸晃牙的头。
“啧,”晃牙不耐烦地甩头,“别摸我啊,又不是小孩子。”
“哦呀哦呀,有点小闹别扭呢,还是留有可爱的地方嘛~不过,如果因为变得成熟而失去狂犬的秉性可就本末倒置了,忘却了自己本源的后辈吾辈可是会舍弃的哦。”
“啊?”
晃牙眼中的色彩忽然浓重起来,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宛如野兽的威慑。
“你是不是脑子也喝坏了啊?本大爷一直是孤高的狼,这点可从没有忘记过一秒!”
“kukuku,那就好。”
“好个鬼!”晃牙似乎有些生气,对话之间一直没停下吃饭的手也放了下来,“朔间前辈,能不能别再说舍弃之类的啊?况且就算你舍弃我我也不打算离开。”
零愣住。
离开,对了,这是他的老毛病,一不小心就……
舍弃晃牙这样的事,他明明从来没想过,但在真正面对晃牙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使用了这种具有逃避意味的话语。
他应该已经努力改变了才对,是晃牙的出现让他放松了吗?
因为知晓了晃牙绝对不会离开,所以久别之后,就算任性地说些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也没关系,他这么想了吗?
这可不太好。
晃牙不喜欢他这样。
“啊,果然是这个词不太合适吗?”
“这是当然的吧,在这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懂啊你个老年痴呆!”晃牙脸上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话说你不是都变回去了吗?怎么现在还在用那种老年人的说话方式啊?”
“嗯,平常说话还是挺正常的哦,吾辈…我当时为了找回年轻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呢。不过见到晃牙以后忽然怀念起曾经的衰弱期,不知不觉就变回去了。”
“别给我轻易地变回去啊!”
“嘛啊,放心吧,只是有些怀旧而已,正场肯定没问题。过段时间等到你和阿多尼斯回归,undead真正重组以后就会好了。”
“哦哦。”遇到了喜欢的话题,晃牙立马开心起来,“四人的undead啊,真是久违了!”
久违……吗?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虽然零一开始并没有做那么长久的打算,但不知不觉间,他当时随着性子组建的组合已经维持了这么久,甚至在他走出那所充斥着光芒和无限可能性的学校之后依旧萦绕在他的生活中。
说起来,在最艰难的时候,之所以他没有垮掉,还想着要不要再组个组合什么的,可能正是因为有只吵闹的狗狗在身边不厌其烦地闹腾吧。这样想着的零暗自笑了笑,心情甚好地继续盯着晃牙看。
晃牙大概是真的被饿急了,尽管有一边吃一边聊天,一桌饭菜还是很快就被扫空。
零给晃牙拿了一罐柠檬茶,自己则点了一杯当地的饮料。
“白天太阳对我来说有点致命,现在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等到黄昏时再出去走走,好不容易来一趟国外,不看看挺可惜的。”
“好啊,我随便。”
不甚在意回应的晃牙注意力在别的地方,他仔细打量着零手中紫红色的饮品,虽然颜色上似乎有微妙的不同,但应该和早上的那个“罪魁祸首”是同一种东西。
“这是什么?是酒吗?”
“嗯?啊,这是sangria。”
零将杯子举到面前轻晃了两下,透过颜色鲜艳的液体看过去,而晃牙就沉浸在那充满气泡的弧形世界中。
“不过度数很低,还加了汽水,所以严格来说只能算是汽酒饮料吧。”
“你今天早上喝的就是这个吧,汽酒也能醉?”
“这个嘛……”
似乎是想起前几天毫不掩饰地发泄快乐的行径,零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视线,红色瞳仁在眼眶里慌乱地游移,他眨了眨眼想要掩盖过去,带着几分赧然和少见的窘迫轻笑出声。
“会醉…倒也不是因为酒。”
【Loading…】
虽然说了要到处走走,但临近黄昏的时候,大多数人文性质的景点早就过了开放时间,懒散的西班牙人正在享受他们悠闲的傍晚,逛街或是泡酒馆,总之是不会再工作了。
标志性的景点路径已经成为不可选事项,因此零退而求其次,带着晃牙走上贸易广场的大道。
黄昏逐渐阴暗的天空冲淡了白日的燥热,晚风携着干爽的空气过滤着城市的每个角落,这里的天空暗的并不早,晚上八点的时候可能依旧看不到漆黑的天穹。此时是漫长的白日和寂静的夜晚之间相隔着的一个特殊时期,温度并没有很快就降下来,安稳地保持在对人们而言非常舒适的高度。
总而言之,非常适合悠闲地散步。
零和晃牙两人各背着一个轻便的小型旅游背包,漫无目的地在异国的街道上闲逛。
晃牙饶有兴趣地四处观望,看上去心情很好。
“刚刚有看到马车在公路上跑啊,”走在两排高大建筑物之间的达大道上,晃牙惊讶地望向刚从公交车道上漫漫踏过的马车,眼中闪烁着捕捉到新鲜事物的愉快,“这么慢的速度不会有问题吗?”
“没问题的哦,倒不如说马车在塞维利亚就是交通工具呢,大概除了高架桥以外哪里都能走吧。”零顺着晃牙的视线看过去,语气自如地解释道,“嘛,这算是历史的遗留物吧,这里不像首都那样,不论是时间还是时代都流逝地很缓慢。况且观光客也很喜欢这种方式,就保留下来了。”
“哦哦,这样啊。”
“晃牙,想去坐吗?”
“……不想。”
晃牙把脸撇到一边,翘起的银色发尾随着动作微微翘起又落下,就像是忽然来了精神的狗狗竖起耳朵,又因为不好意思而刻意耷拉下来。耳尖的短毛搔的零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想看晃牙不满地大声抱怨的样子,然后再带着笑意安慰一下。
啊,不好不好。
花了点心思止住不断涌现的整蛊想法,零抿住嘴角,踏着轻巧的步子绕到晃牙面前。
“真的不去?”
“干、干嘛啊?不都说了没兴趣嘛!”晃牙不安地后退了一步,眼神四处乱晃。
“确定吗?晃牙,过两天我们要回马德里,那里的大街上可没有马车哦,这次不坐以后就没机会了。”
“哈啊?那又怎样啊?”
“有点可爱的想法也没什么,如果想去就说啊。我会好好满足你的愿望哦,毕竟疼爱后辈可是前辈的权利呢。”
“你……好烦!”
虽然知道如果对话就这么持续下去的话迟早又会变成日常性炸毛和顺毛的发展,真的是一点新意都没有,但零就是特别喜欢这种模式。
不过这次,还是适可而止吧。
就让他开心开心好了。
将一脸不满的晃牙留在原地,零走向一架停在路边的马车。
【Loading…】
拉着混杂不开心和小期待两种纠结心情的晃牙坐上马车,零熟练地用西班牙语和车夫确认了路线,而后身体靠回车座上,伸手戳了戳晃牙的脸颊。
“好啦,狗狗这是要闹别扭到几时?”
晃牙斜眼瞄了一下零贴在他脸上的手指,顿了几秒,忽然侧头咬住。
“……?!”
突如其来的刺痛和湿润触感把零吓了一跳,晃牙完全意料外的行为让他一时陷入茫然,连惊呼声都没能发出。
因为指尖的疼痛反射性地想要缩回手,晃牙却抢先一步扣住了零的手腕,牙齿松开,舌尖舔过凹陷的咬痕,维持着低头的动作抬起眼睑看着零。
“以后再老戳我,就咬你。”
宛如孩童一般、甚至让人心生怜爱的威胁言语,但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都认真而专注,那并不是生气的意味,而更像是一种带着不容反抗意味的强硬告诫。
鲜红的液体倾泻而下,将白玫瑰浸染成妖艳的颜色,在轻柔的微风中逐渐干涸,印刻于原本纯白的花瓣上。不是血液,那虽然是艳丽的,但不属于鲜红的原罪,没那么温柔却带着暖意,更像是一种包裹和占有。花茎和紫红的荆棘缠绕在一起,倒垂着快要陷进泥土。
但有人却想把他和他们分开。
看着我,看着我。
别逃。
脸上的温度骤升,一路蔓延到耳尖和后颈,温热的微红透出皮肤,把眼角也染成同色。零的脑内嗡嗡作响,连车夫朝他搭话都没能听见,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酥麻湿润的感觉还没散去,附着的水泽在马车前行带出的风中飞散,带来丝丝凉意。
直到晃牙在他眼前不停地挥手,零才一下回过神。
“喂喂,你在发什么呆啊?”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做一样的态度,晃牙一如平常带着些许不耐的表情皱眉看着零,“车夫好像在和你说话,西班牙语我可听不懂啊。”
“……啊。”
“啊什么啊?我只是轻轻咬了一下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虽然这么说,晃牙还是有些在意地低下头,抓住腕部的手退到掌心将零的手指撑开,指尖强硬却自然地挤进指缝间,摩擦着凹陷处柔软的皮肤。
动作细微,温柔至极。
零被晃牙摸地有点发懵,指缝间敏感的肌肤传来羽毛搔过似的酥痒难耐,化作溶解的牛奶巧克力混入血液,顺着手臂流向全身,甜腻腻的引人上瘾。
这、这孩子,这孩子!一脸正直地做出这么挑逗的行为,是故意的吗?
零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冷静下来,缓慢而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努力回想自己正常的状态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什么嘛,”晃牙也收回手,似乎是放心了,语气也松了下来,“这不是没咬破嘛?”
不对。
咬破了。
绝对咬破了。
零发誓他从来没有对一件事这么肯定过。
贸易大道一直从城市的中心延伸到海边,马车以只比步行快那么一步的速度悠闲地行进着,车轮漫不经心地压过流逝的分秒,不紧不慢,从容不迫。街道两旁热闹散漫的人群在装饰精美的小店间来来往往,路过餐厅时能看到很多坐在外面一口一口吃着小食的人们,浓郁的调料香味弥漫在整条道路上,刺激着食欲,连带着心情也会变好。这次两人的运气不错,快到海边广场时还正巧碰上化妆小丑的游行和不少夜晚出来表演的街头艺人,在同一块地方不同风格的随性表演同时进行着,自发地形成庆典般火热的气氛。
丰富斑斓的夜晚图景让晃牙雀跃起来,坐马车的新鲜感随着时间逐渐退去,当马车停在靠海的圆形广场边时,晃牙不带任何留恋地跳下车,兴趣盎然地混入热情的人潮。
零愣了一下,也没去阻止,而是礼貌地和车夫聊了几句,付完钱后才慢悠悠地往晃牙离开的方向走去。
“一旦发现新奇的事物就又变回孩子了吗?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后辈啊。”
宠溺的言语中夹杂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约失落,零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是否希望晃牙成长。
以前时常处在暴躁状态的晃牙很有趣很可爱,明明那么吵闹却从来不会在真正该安静的时候暴走,不知是不是直觉敏锐的原因,毛躁的晃牙下意识地知道零是否真的生气,因此很少触到过零的底线,总是逗着玩也不会感到厌倦。
也许是一年没见的缘故,如今的晃牙让零有些茫然,那种感觉和错过孩子生长期的失落父母不同,更多的竟然是一种难以掌控的紧张和无措。时常会因为晃牙丝毫未变的率直性格而忍不住捉弄,也会因为晃牙过于可爱的一面而心动地想要抱住抚摸,但是偶尔,笨拙听话的狗狗会忽然展现出血源深处的狼性,宛如耳鬓厮磨的温存到了近处却猛的亮出尖牙,带着禁锢住全身的力量扼住他的命脉,只需用力咬合就能夺走他的生命。
可每次晃牙又不那么做,尖锐的犬齿隔着脆弱的皮肤在动脉的位置刮擦,感知着他暴露的心跳,仿佛在享受他紧张的状态本身一般,将将抵在危险的边缘,从来不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再然后,场景破碎,一切都从奇怪的氛围中苏醒,晃牙还是那个可爱的狗狗,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单纯地对他的怔然表示疑惑。
这样的情况让零感到无法言喻的烦躁,以及隐隐的激动。
晃牙,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Loading…】
夜幕悄然降临。
终于找到晃牙时,面对明明半句西班牙语不会却不知怎么就借来一位卖艺老人的吉他,目前正在肆无忌惮地弹奏的狂犬,零再次感受到了惊奇。
卖艺的老人身边还带着一只腼腆温顺的金毛,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但此时的它正睁大那双黑曜石般温润的眼睛,摇着尾巴亲昵地在晃牙身边蹭来蹭去。
狗狗们的全民偶像,不分男女老少。
被这种极具童话色彩的有趣想法逗笑,之前积在心中的不安定感在温暖的情意下暂时从思维中脱离,零能够确信他的晃牙还是那个拥有奇妙魅力的孩子,就算成熟了一点也依旧可爱的要命。
飚完一段节奏的晃牙抬头看到零,把吉他还给老人后一脸兴奋地跑过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刚获得的快乐。
“那只狗是个不错的家伙啊!”
“……噗。”
既不是说老人也不是说吉他,而是狗狗呢……
看来犬类的交流果然是没有国界的吗?
“已经在这人身边陪伴了十多年了,一看就是个很有故事的家伙,朔间前辈,能帮我问问那位老人吗?”
“kukuku,晃牙的请求总是很有趣啊。”
忍住笑意的零走到饶有兴趣看着他们的老人面前,充分展现出化解他人疏远感的偶像风范,热情而不失分寸地与老人聊了起来。
然后得到了这样一个故事。
老人在十年前患上解离性失忆症,并因此几乎失去了一切。在他中途坠落的人生中唯一没变的,就是金毛犬的陪伴。
老人说,在所有失去的记忆里,他唯独记得这只狗狗,他知道它从很早以前就陪在自己身边。
老人还说,他现在很快乐。
【Loading…】
广场上的人很多,但不论是表演者还是观看者都没有感觉到拥挤和不适,恰当的礼貌,自觉的尊重,共同形成了令人舒适的环境。
零走在晃牙的身边,陪着他到处闲逛,尽情观看各式各样的街头表演,不时还临场发挥,给他科普一些当地的知识。
逛到一半的时候,晃牙找了个借口,大概就是“人太多怕走散”这类意思,然后还没等到零表态就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手握紧,就算被人群带来的热气蒸出满手的汗都不见一点松动。
一般来说,对于这种拙劣到一定境界的小手段,作为专业偶像的零必然是要犯一下职业病,抓住晃牙语重心长地仔细教育一番。
都多大人了?这儿又没那么挤,还说怕走散?有点儿创意没有?以后跟粉丝这么说话就丢脸了好吗?
然而。
刚刚听到的故事,手心传来近乎灼人的温度,自己对晃牙的杂乱情感,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种隐秘的暗示,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把他往陌生的地方推搡,思维置身于狂风巨浪之中,前方是从未到达过也不知能否真的到达的彼岸,无所依靠甚至想向一直走在身边的晃牙求救,脑内糊成一片的零终是失去了以往的游刃有余,任由晃牙牵着自己走向不同的地方,几乎条件反射地回答晃牙的问题。 
尽管困难,但零正在努力地想要得出答案。
零知道,面对日后必然的长久陪伴,他不能再逃避。
手臂上忽然传来的拉力让思维处于高度混乱中的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时被晃牙扶住肩膀。
“朔间前辈?抱歉,没事吧?”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晃牙一手搂住零的肩,一手按住零身后的背包,以一种保护的姿态警惕地注视着前方,他的动作过于自然又过于亲密,让原本情绪就不稳定的零差点沉溺其中。
零随着晃牙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一个穿着怪异的吉普赛少年正匆忙地向反方向走去。
“那家伙,是小偷吧?”虽然是疑问句,但说话的晃牙不见丝毫动摇。
快速而稳妥的判断和行动,令人安心的掌心的温度,让人想要放下一切,把所有麻烦的事情都交托,什么都不想只是放松身心地依赖。
简而言之,就是非常可靠。
返礼祭的时候,晃牙跟零说他想要和零站在同样地高度上。尽管对于所谓相同高度的问题零不能算是完全认同,但他能够明白晃牙的意思。这孩子渴望成长,也渴望被依靠。
晃牙的态度一直很明确,明明也很喜欢晃牙却迟迟没有表态的是他自己,他依旧不确定,依旧固守成规,犹豫着不愿往前踏上一步。
但现在不能再这样了,他们即将一同前行,如果他也有这样的欲望的话,是否应该放下旧时内心的介怀,完全信任和依靠他人呢?
毕竟,如今的他已经无法再低头俯视晃牙了。
“啊啊,抱歉,刚才动作有点大了。”明明做出了正确的举动,晃牙还是对差点跌倒的零抱有一丝歉意。
“不过,那家伙的手都伸到拉链上了,被接近到这种程度还没有察觉,朔间前辈你怎么了?振作点啊!”
也对,是应该振作一下了。零对此深感认同。
“kukuku,我可能是有点累了?果然不服老不行啊。”
“哈?又在胡说些什么啊?本大爷还没有玩尽兴呢!”
“哦呀,夜晚才刚刚开始呢,别因为前面太过兴奋而失去力气哦。”
“你才是,夜晚的吸血鬼可别喊累啊!”
被周围激动的情绪感染,这样说着的晃牙走在了零的前面。

【Exotic-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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