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废墟之心 03
·现代pa，黑道带土×法医卡卡西
·卡卡西中心，主带卡，有显性天藏→卡，可能出现止鼬
·有私设
两个理性的助攻被两个想法漏洞百出（特别是卡）的人带偏，并在不久的将来会感到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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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的家是离他常在的公司不远的一处二层楼独栋，斑送的，说是员工福利。因为外形实在太普通，再加上自从带土开始主持经营之后一大半时间都在公司睡，渐渐回来的少了，所以很少引人注目。反而便宜了嫌弃办公室的白绝，倒是让他住下了。
那天带土半夜回去，一进家门就扯着嗓子把白绝从床上喊了起来，顺便不客气地嘲笑了他的睡衣品味。
白绝还不清醒，本来火气就大，又被嘲了一番顿时就炸了。
“搞什么？搞什么啊你？！扰人清梦罪该万死！”
“这才几点就睡了？你几年级啊？”
白绝闻言看了眼钟，然后更加愤怒了。
“凌晨两点！凌晨两点不睡那不是几年级那是修仙！兔崽子你什么毛病啊？！”
带土默然看着气得磨牙的白绝，迅速到厨房接了小半杯水泼到他脸上，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压低声音严肃道。
“清醒点儿，干部白绝，有事问你。”
“……”
听到这句话，白绝下意识地就清醒了，他皱眉看了带土两眼，压住火气表示自己已经正常。
“出什么事了？”
“你给我的那份旗木卡卡西的资料，内容确定属实吗？”
“……哈？”白绝不明所以，“我交到你手上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属实？这人的个人资料受警方保护，那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气拿到的警方内部档案的复印件，不会有问题。”
“你是从谁那里弄到的？大蛇丸？”
“情报链里有他，但过程比较复杂，你要想知道我可以给你弄一份报告。”
解释完的白绝看到带土陷入沉思，越发不解。
“怎么？你今天和他见面的吧，他有什么问题？”
“不，不是。”带土双手环于胸前靠在厨房门边，后牙根无意识地咬合着，“他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也不像是背后藏着阴谋的人，但是……”
“但是？”
“他对我的态度，有点奇怪。”
“……”
昨天刚放下心的白绝又开始心累了。
“我的若头，我的少爷，现在比起纠结那个叫卡卡西的男人对你是不是奇怪，或者说在你看上他的前提下他有没有可能看上你……”
“我没有看上他！不对我确实看上了但那又怎样？”
“我是说……比起这个，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更重要的事？”带土笑了，一脸无所畏惧，“什么更重要的事啊？”
白绝又被这笑容挑起一点心头火，说话不由得带上了讽刺。
“比如好好清查你的外贸关系，总裁先生！失踪事件发生两年了，光我们察觉到的就有十个人，现在竟然直接丢了我们的人，还死了！止水内部查的如火如荼的，你这里一点动静没有！鬼知道是不是因为你跟雾隐和土隐之间的交易才导致的这个事！这里是宇智波的地盘，如果是别国利用这个机会想污染我们内部的秩序，那责任都在你，明白吗？！”
白绝所说的失踪事件，其实单从之前宇智波家族得到的情报来看，远远还称不上事件。五年前，掌管了宇智波家族经营的带土开始了他的对外交易，简单来说就是和邻国的黑道做生意，互卖毒品和武器，带土在这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想法，他打破了宇智波不碰毒品的传统，却没让流入木叶的毒品扩散，他将毒品视为货币，通过和资金链类似的操作，几番周转就又流了出去，在他的经营之下宇智波的资产几年之内翻了一番。
但在两年前，宇智波的地下情报网敏锐地捕捉到了毒品交易量的异常，往下查的过程中又发现了人口离奇失踪的问题，但一是黑色地带的人口失踪是常态，失踪的人又不那么重要，甚至有些人本来就是外来者；二是毒品交易量虽然被探查出异常，但对他们又没有明显影响，家族内查了又查，却什么都没搞明白，又没有精力长时间吊在这么一件没根据没影响的事情上，最后只保留一部分人力继续观察，渐渐对此不那么上心了。
直到前几天，失踪了两天的组员的尸体摆在他们面前，并且根据警方公开的情报，该组员曾经吸食毒品。
联系之前他们发现的线索，事情一下严重了起来。
警方紧张了，他们又何尝不紧张？
不过带土看上去确实不那么紧张。
他慢条斯理地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往前走了几步拍在餐桌上。
“拿走看看，你要的动静。”
白绝犹豫了一下，拿起u盘跑到房间里开电脑，看了足足10分钟，带土也不急，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开始用手机写东西。
白绝出来了，火气消了个干净，笑容异常狗腿。
“那什么，带土少爷，你这是什么时候弄的啊？”
“从昨天出事儿之后就开始收集了，今晚等的最后一份报表，要不然你还以为我和旗木卡卡西见面到深夜吗？”
“没有没有，你有分寸，我懂的。有时候我就想啊，我们若头虽然看上去不那么聪明，但做事情还是很周到的。”
“有时候我也想啊，我虽然小时候没用了点，不如止水那么天才，但也早就不是吃白饭的了吧。”
“是是是，您现在多有威望。”
“你还跟看小鬼一样看待我，有个鬼威望啊？”
白绝边陪笑边往沙发那边靠，结果斜眼看到带土在手机上写的东西，差点没忍住喷笑出声。
“那不是，我很真诚的，比如现在我就可以帮你参谋一下明天的约会地点。”
带土迅速把手机藏回口袋，猛的回头瞪向白绝。
脸还有点红。
“看你列那么多，这是打算打破七天搞定的说辞进行长期交往啊？”白绝看着未能掩藏慌乱的带土，啧啧称奇。
“不过看你这样子难说啊，还七天搞定人家？我看你一天就被搞定了。”
“不是，我……没有，问题不在这里！”
“哦。”
“我是去收集情报顺便泡他的，顺！便！但是如果我不能得到他的信任和接受，我怎么套他话？”
“哦。”
“要知道当年没查出来很可能就是因为我们完全拘泥于黑色地带了，这次止水也是赞成的，这没问题啊！”
“是没什么问题。”白绝点头，“所以你明天准备带他去哪儿？”
“……”
“……？”
“我不知道。”带土颓然坐回沙发上，看上去十分苦闷，“我有些奇怪的预感，觉得不能按套路去对待他，那样不会成功。”
“你的依据是？”
“这不好说。一开始他对我的强硬态度表现出了慌乱，也确实有在警戒我，这些都在我预料之内。但好像从吃饭那个时点开始，他忽然就镇定了，原本露骨的警戒变成了隐秘的隔离，他不会对我的提问表现出不满，但也不会说出哪怕一点重要的事。”
“这不太好。”白绝坐到带土对面，一脸严肃，“一般这种礼貌却疏远的态度，都是在准备拒绝的。你霸道总裁那套对大多数人是通用的，但不保证像他那种知识架构不同且思维受训的特殊职业人士在此之列。”
“对，所以我才会犹豫。”说到这里，带土也不藏了，拿出刚刚在编辑文字的手机继续纠结。
“顺便问一句，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给你的资料有问题？”
“因为……”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带土斟酌了一下词句。
“我觉得他可能认识我，甚至对我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
“……………………哦，这样。”
“这不是自恋，我真这么觉得，而且虽说轻微，但也有迹可循。”带着些许烦躁，带土弯折脊椎，把自己更深的压进沙发里，手指不断点着手臂。
“我没有13岁之前的记忆，所以有可能是我忘了，但他还记得。”
“那好吧。”白绝回到房间，再过来时手里拿着卡卡西的个人资料。
“他12岁丧父，然后被波风水门认为义子，之后在木叶学部从中学读到大学，那时候都住在木叶区内。你呢？你13岁之前都呆在木叶郊区的孤儿院，这些都能查的到，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有机会和他认识？”
“可他并不叫水门父亲……”
“他当然不叫，这个认义子只是为了方便照顾他而开的借口，根本很少有人知道这点，况且他还是水门儿子的导师。”
说完，白绝还意犹未尽地加了一句这不重要。
“好吧，确实也不太可能。”带土投降，接受了白绝的说辞，“我就当他对我一见钟情好了。”
“恕我直言，你这个想法很不靠谱。”
“那你就很靠谱哦？”带土把手机按亮，转了180°推到白绝面前，“靠谱的白绝叔叔，你觉得明天去哪好啊？”
白绝想了一下，无视带土写的所有地点，接过来打了一个词，然后还给带土。
带土看了一眼，愣住。
“认真的？”
“鉴于你能这么快就送来一份大礼，虽然是凌晨带来的……我姑且还是愿意帮你一把的。”白绝看上去很有自信的样子，一脸高深莫测。
“卡卡西和你之前接触的那些文盲不一样，他受过完善的体制内教育，而且混得相当高。在搞学术的人面前除了同行，没有牛逼的人，你给他炫耀再多的财富和权力甚至暴力，他内心最多感叹一句‘这人好像挺会玩的嘛。’就没了，什么好厉害呀爱上了呀，统统不可能的。”
带土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又看了眼手机。
“所以为什么是这种地方？这不就是炫耀吗？”
“不，这是交底。”
“交底？”
“就是要给他一个信号，我只有这么多，后面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了。这趟过后，你再带他去你列的那些地方，这样他才没有后顾之忧，不至于总提防着你。”
“哦……”
带土思考了两秒，觉得还挺有道理。
“还有一点，法医这个职业比较特殊，所以他的思维可能偏理性化一些，甚至带点无机质的呆板，但相对的感性方面的经验会不足。这种时候你就要用你谈判时候的那股煽动人的热情去感染他，用于讨好他的条件并非物质上的优势，而是你……嗯，性格方面的优点。”
带土第一次听到白绝这么变相地夸他，一时间有点不适应，忍不住缩了下肩膀。不过这些建议他都能够接受，把白绝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觉得他多半也是好心，于是到嘴边的嘲讽硬是被他吞了下去。
“像今天这样的强势反而会让他疏远你。在黑道这方面开诚布公之后，你才能卸下他的防御，攻略什么的都是之后的事。”
“没看出来你对这个还挺有研究的？”
带土好笑的挑眉，白绝则回以宛如看着一堆稻草般的无聊眼神。
“我只是正常分析，这很普通。只是你们宇智波在感情方面一个个都是奇葩而已。”
一边的带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正事办完，然后用大部分精力去策划怎么搞定卡卡西。而另一边的卡卡西则迅速地把带土的事情抛在思维的角落，先开始整理事件的思路。
暗棕色的复古牛皮笔记本，连同家贡的短刀，这是父亲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卡卡西打开笔记本，对待易碎品一样轻柔地翻过写了字的页数，拿起黑色签字笔在手里转了两圈，写下工整的字句。
【栗田 义郎，宇智波家族区内机动三组，性格暴躁，组内存在大量不良记录
私下吸食毒品长达两年，存在药物抑制痕迹（基本一致）
请假次数：3，均为一天
参加过两次对外货物交易，监视下无不良记录
参加实验次数：2，无不良反应
相关性：性格原因导致无法察觉异常；药物痕迹，推测成分苯二炎草类，三氟拉嗪……】
每到这个时候，卡卡西的精神总是高度集中，无光的眼中是黑色的暗流，其下翻涌着连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数不清的复杂感情。
他的记忆能力非常的好，即使如此，认真写完之后还是会拿出手机比对相关信息，直到确定万无一失，删除手机中的信息后才罢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暗黄色纸面上写下的文字，脑中飞速地运转着，用散成一片的拼图不断地重复着尝试，手上的签字笔换成了铅笔，不时翻到前一页核对，然后在笔记旁边用小字标注。
直到眼中的文字开始飘飞，卡卡西才紧闭上双眼，合上笔记本，一仰头瘫坐在转椅上，脚往后一推，离开桌子一段距离之后兀自转了个圈。
暂且，告一段落。
嗡嗡作响的大脑渐渐平静下来，之前被扔到角落的名叫“宇智波带土”的家伙又委委屈屈地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无奈、赧然、不知所措以及一点点歉意。
今天，算是过去了。
还有六天啊……
一想到这里卡卡西就开始头疼，不管是之于私心还是之于事件，他都想和现在的带土保持良好的关系，但又害怕太过靠近自己会露马脚。他绝不是不会社交的人，但是带土……不一样，他总是不知道应该保持怎样的距离才好，为了保护自己只能露出那种温和的微笑去模糊一切，得过且过，但如果接下来的六天都是这样，敏锐的带土一定会发觉不对。
一向聪明的卡卡西想来想去都只积累了不安，最后干脆放弃，把椅子蹬回桌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
此时已经临近12点，接到电话的对方似乎被打扰到了睡眠，原本就沉闷的声音里又掺杂了些许不爽。
卡卡西轻轻地哼笑出声，考虑到对面心情一定不会好，于是尽量温柔地开口道。
“抱歉天藏，这么晚打扰了。”
“……哈…哈啊？！！卡、卡卡西前辈……”
变了音的惊呼之后是一声巨大的闷响，卡卡西猜想天藏可能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因为他隐约听到了吃痛的声音。
“没事吧？”
“……没事，没事，怎么了前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唔，就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
对面安静了三秒钟。
“说吧，这次想甩谁？”
“……”
“……”
“不是，那个……”
不得了不得了，卡卡西失笑。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这个态度我有印象，你甩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上次你找我商量琳的事情的时候也是。”
“……”
是这样吗？
卡卡西开始反思自己的言行。
“别纠结了，我就是学这个的，前辈一时半会儿搞不懂。”天藏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我知道前辈不擅长处理这个层面的事情，然后呢，这次是什么情况？”
既然对方都这么单刀直入了，卡卡西只好把这两天的大致情况说了一下。
“所以说，不是甩谁的问题，宇智波带土应该没那个意思，他接近我是有所图的。”
“这可不一定，他那个态度明显就是对你有好感。”
“那多半是装的。”
“装的，呢……前辈这么想的话其实也挺好的。不过，宇智波，宇智波啊，你作为亲木叶的一派，这还真是件微妙的事情。”
天藏沉吟两声，但从语气上听似乎并不是特别担心的样子。
“不过宇智波带土，这家伙我还知道一些，是个胆子很大的人，如果宇智波没他，光靠宇智波止水那个保守派和思想构造无章可循的宇智波斑，他们达不到今天这个地位。”
“听上去你对他印象不错？”卡卡西无端地放心，甚至有些高兴。
“只是思想派别一致而已，很多人觉得生意场上的宇智波带土像个疯子，实际上他是天生的新自由主义者，能适应现在的经济环境，不过思维偶尔比较跳脱。”
“那个，天藏，麻烦你别老描述的跟政治关系一样……”
“怎么，你不是想让我教你怎么处理你们的关系吗？”
“……是的。”
“那不就行了？”天藏仿佛看透了卡卡西意图的态度让卡卡西感到狼狈，天藏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放弃了本想表达的长篇大论，直切主题。
“这样吧，我问你三个问题，然后根据你的回答来想办法，行吗？”
“好。”
“第一个问题，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于是，卡卡西按照之前的说辞撒了谎。
一个将天藏的分析全面带偏，导致日后场面失控的谎言。
“被水门带去那次是初次见面，应该算是陌生人吧。”
有的时候，一个概念，一个词语的不同，往往会让预想大相径庭。
“嗯。第二个问题，你想和他成为什么关系？”
“能成为合作关系就好，如果能互相信任，共享情报的话那就更好了。”
“第三个问题，你愿意为了你的调查行动而抛弃他吗？”
卡卡西的呼吸停住了一瞬。
“……什么？”
“你应该想到这点的，前辈。”手机的另一边，天藏的声音异常冷静，“考虑他的立场，今后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绝对是有的。”
“不，不会。”
卡卡西回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急躁。
“我觉得他人还不错，所以希望的不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之前也说了，我想达到能够互相信任的状态。”
“人还不错？从他目前为止的行为，我要是你我可推不出这种结论。”
“这不算是逻辑推理，只是……嗯，直觉？”
“好吧，你自己内部能自洽就行，让我稍微整理一下。”
接下来，天藏搬出他那一整套哲学逻辑系统，开始毫不留情地往带土头上套。
“激情的动物，浪漫派。未受过正统教育，结果而言是一只脚踏在伦理之外的动物，富有攻击性。经济条件较好，存在炫富的快感，不正义，然而智虑，所以不至于把脑子搞坏……”
卡卡西听着天藏的左一句伦理右一句快感，就像在机械地描述某种动物的生理特征一样，下定义的露骨用词宛如跑错片场的演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笑。
“好了。”这厢天藏似乎是碎碎念结束了，开始说他的结论。
“忽视他的攻击性，就用对待我的态度对待他就行。”
“啊？”
“接下来的六天，你不需要一直疏远而礼貌，偶尔表露出亲近是没问题的，给他可以进一步构筑关系的信号，只要是他给的东西，全部从善如流地接受就好。但是，六天之内不要直接答应和他合作，包括明确的行为表态也不要有。简单来说就是：吊着他。”
“可是，如果我不表态，他怎么知道……”
“你刚才说过他接近你是有所图，那个企图多半就是想和你合作吧。我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但他应该是在某个细节看出你可能知道些什么，或者通过你的言行发觉你有在参与调查。”
卡卡西一惊，恍然大悟。
对了，他之前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就是这里。既然不记得和自己相关的过去，带土本来是没有理由会找上他的。
“但他依旧停留在猜测上，没有实际证据，这很好。带着好意的互相试探较容易构筑良好的关系，所以你要配合他试探你的进程来伸出橄榄枝，最后慢慢撤除隔离就好。他能够看出你性格里被动的一面，所以不会对此有所不满。”
“这样，明白了。”尽管天藏看不见，卡卡西还是点头表示接受，“你的分析我还是信任的，谢啦，天藏。”
“没事，前辈能信任我就好。不过，如果宇智波带土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还希望前辈尽量拉开距离，麻烦你们单纯合作，不要扯到一块儿去……”
“不会的。”
“卡卡西前辈，在这方面你不能不当回事啊！”
“你不是要我用对待你的方法对待宇智波带土吗？”卡卡西忽然起了坏心，鬼鬼地笑了两声，“我们也没扯到一块儿呢，怎么还不放心？”
对面安静了三秒钟，“啪”地挂了电话。
然后，然后。
第二天，准时出现在木叶教学楼门口的带土迎来了卡卡西春风般和煦美好的微笑。
而刚上完理论课的卡卡西则被带土带到了宇智波管理下最大的赌场……的楼上餐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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