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崎秋识

我爱零崎人识

【带卡】废墟之心 05

·现代pa,黑道带土×法医卡卡西

·卡卡西中心,主带卡,有显性天藏→卡,可能出现止鼬

·有私设


攻略进度30%,累计60%,好感度+20,累计30

=========================================


当大声嚷嚷着的小家伙注意到正在靠近的男人时,他立刻就警觉了起来。

理由很简单,这个男人戴着趣味诡异的旋涡状面具,而且是甩着袖子蹦跶过来的。

面具男蹦到近处后突然一个猝不及防的加速,直直地突刺到小家伙面前,还伸出一只手搭到人家肩膀上。

“怎么啦~?”

故作欢快的语气,然而搭配上大叔的声音就显得有点超现实。

小青年很明智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并没好气地甩开面具男的手。

“你谁啊?”

“我是这个赌场里最帅的阿飞~你找我有事吗?”自称阿飞的男人一边飘着音一边试图靠近,又伸手去勾小青年的胳膊。

小青年身高165cm,而面前的面具男差不多是180级别的,那手一勾,整个人都挤了过来,压迫力十足。

“你干嘛?别碰我!”小家伙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反应开始变得激烈。

“你这个疯子从哪儿来的?有你什么事啊?滚开!”

“哎?哎哎哎?你、你怎么骂人?”面具男很受伤。

“我骂不骂人关你什么事,这里负责人呢?快给我把这家伙弄走!”

“唔……小朋友你给我出难题了……”阿飞歪过头试图卖萌,“我自己怎么把自己弄走啊?”

“这我不管,你只要……你、你说什么?”

小青年的气势消失了一瞬,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给自己加特效的可疑的家伙。

“阿飞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哦!很棒吧~!嘿嘿嘿嘿~”

小家伙的嘴角抽了抽。

负责人?吉祥物还差不多。

不对,吉祥物也不会是这样的。

“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啊,我说的是大实话啊!这个赌场里最帅的阿飞就是负责人哦,对吧?”姑且不问这个带着面具连脸都看不到的人为什么总要强调自己的帅气,这样说着的阿飞转脸向桌边的轮盘手征求意见。

轮盘手带着一副斯文的眼镜,一看就比较人精,从刚才就听说老板来了,现在虽然不知道大佬演的是哪一出,但依旧露出了非常专业的微笑。

“是的,阿飞先生。”

小孩彻底傻眼。

“你、你这种的怎么会是这里的负责人?”

“因为我很帅嘛。”

“……”

小青年终于发现和这个人不能正常对话了,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当然的,没有人愿意出来帮他,因为面前这个如果走在大街上不出三分钟就会被逮进警局的奇怪家伙姑且是……是这里的负责人。但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只好尝试着和面前这个漩涡面具继续交流。

“既然你是负责人,那你管事吗?”

“当然,阿飞很能干的哦,出什么事只要找我就对了!”

“那么……”小家伙猛地指向刚才的轮盘手,“这个人在我赌轮盘的时候出千,你管不管?”

“哦哦!”阿飞很是惊讶地看向那位轮盘手,“你出千了吗?”

轮盘手:“没有。”

阿飞把脸转回来,“他说他没有。”
“他明明就有出千!我都看见了,只要查查监控录像就能知道!”

“啊,可是……”

“别跟我可是,你要是不管,我自会找人来管。”小家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镇定了下来,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个赌场可见不了光,就算木叶的警察不管,我不能叫公安厅吗?非要我说出自己背后是什么人吗?”

“哎,小朋友你冷静一下,阿飞可没说不管啊。”阿飞好像有点慌张,大幅度地抖动起上身,“我想说的是……我们这里赌桌上没有监控哎。”

“怎么可能?”小家伙大惊,“你当我傻吗?哪有赌场不装监控的?”

“也不是说没有监控,但因为装在天花板上,只能看到大体的影像,如果是出千这类的小动作的话根本不可能看到,毕竟赌桌上牵扯到个人隐私嘛。也就是小朋友你提出的调出监控影像完全是不可能的,啊哈哈哈。”

“别叫我小朋友,”小家伙冷笑一声,“这样的话,那我只好找人来了。”

“嗯……阿飞是无所谓啦,”自称阿飞的男人似是无奈地摆手,“你就算直接把公安厅的柱间找来我也没办法,不过做这种任性的事情对你父亲会产生的影响肯定是负向的啦,明天的新闻除了播出我们赌场倒闭,一定还会出现‘大臣儿子出入赌场,是人格的堕落还是教育不利?风评持续存疑’这种标题哦,而且相比我们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赌场,与你有关的新闻会更久地留在媒体上哦。”

阿飞俯下身,视线与青年平齐,面具下的眼瞳中一片平静。

“你父亲,现在本来就不好过吧?”

“……”小家伙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去,手上的手机差点滑脱。

“当然,当然啦,阿飞我可是超好的人,你说的事情也肯定要管啦。但凡事都要公正对待嘛,从阿飞的角度来看,只可能有两种情况啊,一是他出千了,一是你说谎了,对吧?”

“我、我没说谎……”小家伙开始有点结巴了。

“这是你的一面之词哦,阿飞可不会因为你是小孩子就相信你。但又没有录像可以证明谁在说谎,所以阿飞想到一个很妙的思路!”

“从动机入手嘛。我们赌场的轮盘手工资其实也不是很高啦,可不是说堵客输得多他们就赚得多,所以就算他出千坑了你的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哦~啊对了,你之前好像还说他因为你父亲现在的处境而刻意膈应你,但你看,一个小小的轮盘手膈应政界大臣的儿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你就不一样了哦,现在你父亲处境尴尬,你现在行动也各种受限吧?不能在明处大手大脚地花钱,所以才会躲到地下赌场来玩,谁想到不小心把零花钱给输光了,这才故意指摘赌场的人出千,想要逃债吧?呜哇,这么一想你的性格真糟糕哎,一定不受欢迎吧?”

“不、不是的……”

“哎嘿?可是这种状况下,阿飞觉得这个思路是可能性最大的哦!啊,还是说你有别的比较合理的想法吗?话说回来,我们赌场没有在各赌桌上设置监控这种事在登记特权的时候说明表上有写吧?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面对和欢脱的语气完全成反比的连珠炮一般的强势话语,小家伙的脸彻底变得煞白,这本来就是父亲随手送给他的特权,他根本没有认真看过什么说明表。

“我、可我真的没有……”眼角和鼻尖逐渐泛红,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开始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似乎没有胜机。一开始让人觉得滑稽可笑的面具,现在看在他眼里却生出几分恐怖来。

“啊,顺便一说,刚刚说轮盘手工资不高啥的,那个是骗你的。”

青年仿佛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你?!”

“哇,生气了!”阿飞“蹭”地一下窜起来,在小家伙面前像是某种蛇类一样很是得意地扭掰着身体,“啊但是,阿飞没错哦,是被骗的你不好!真生气啦,那你打我啊?我可是这里的负责人,有帮手的哦~你打得过我吗?”

小家伙被气得不轻,脸跟眼角一般红,下意识又拿起手机,却想起刚才阿飞说的话,政界人士害怕媒体,这是毋庸置疑的。他犹犹豫豫地把手机放下,心生委屈。

 

卡卡西刚把连帽衫套好走出来,就听到面具带土说“骗你的”,又看看小家伙已经被带土搞得红了鼻子红了眼,忽然想埋怨带土两句,人一好好的小家伙,怎么怎么,这么快就搞得要哭了呢?

会跟孩子玩诡辩的色拉叙马霍斯,真是糟糕的大人呐。

于是唱红脸的卡卡西非常及时地过去救人了。

尽管卡卡西穿着连帽衫,帽檐拉得很低还带了个口罩,浑身上下就露了一只右眼,乍一看上去就是个蒙面人,可疑度和阿飞不分上下,但他声音低沉,语气温柔,而且还很体贴地帮忙挡住了阿飞,导致原本无依无靠的小青年感到了一丝被关照的温暖,下意识就把他当好人了。

蒙面人回过头,很是治愈地弯起眉眼,低声说:“别怕,我是巡警。”

小家伙的表情更亮了,看着他的眼神千分惊喜万分感激。

蒙面人又指了指面前开始荡漾小花的阿飞,“我是他朋友。”

小家伙的笑容僵在脸上,郁卒地表示:“……”

果然木叶警匪一家亲,这个没人可以信任的世界根本就是虚假的。

卡卡西有些好笑地看着小家伙表情上的风云变化,安慰性地拍了拍他。

“别担心,虽然你搞不过这个人,但我可以带你安全地出去。”

小家伙还在懵逼之中,也没在意蒙面人和阿飞说了什么,只隐约听到几声仿佛要飘上天去的“前辈~~~”,然后他们交谈了大概一分钟不到,两人就达成了共识。

“那这位小朋友就由我跟他说明好了,这边就麻烦你了,阿飞。”

“不麻烦不麻烦,哎呀哎呀~我跟前辈什么关系嘛~!”

 

一脸茫然的小家伙被拉出赌场区域的时候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他猛地扯住卡卡西的手停下脚步,委屈地差点哭出来。

“反正你们这些大人都一样,就知道欺负我……”

卡卡西回过头去看他,没有甩开手,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

“可你也是大人啊,你有二十岁了吧,应该知道在这种场合下闹事是不好的啊?”

“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那个轮盘手,他、他真的出千了!”

“你想要证明你心中的真相,这在本质上很好,但行为上明显欠妥。你连阿飞的谎言都没法看穿,更别说说服他了,在那种场合下你的行为不仅不能为你证明什么,反而会连累你最亲的人。你能明白吧?”

卡卡西看到小家伙着急地要哭,又不像是在说谎,原本想的那些糊弄人的瞎话一下都忘了,只想认真地回答这孩子的困惑。

“那我应该怎么办?忍着被人骗?那个叫阿飞的家伙和那个轮盘手一样,明显就是看不起我!他们看我父亲最近被批判了,被、被加上些莫须有的罪名,就不正眼看我了,反正我就是父亲的附属品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

“呜、呜哇……”

没想到会被这么直接地肯定,小家伙干脆眼眶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卡卡西有些感慨地看着面前幼稚地哭泣的小家伙。

挺好的,都到了这么大,才知晓什么是委屈,什么是世间的不尽如人意,还有能够哭出来的感性。

这是个活在呵护之下的孩子,所以还有改善的余地。

卡卡西微微弯下腰,伸出双手搂住小家伙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我相信你没说谎,可不是每个人都会相信你,就像明明你应该是最了解你父亲的人,但没有关心你的心情一样,在舆论和权力的面前,个人的意向就是这么脆弱。”

“那我,什么都做不到的话……就只能被欺负吗……”

“小伙子,你之所以什么都做不到,只是因为你什么都不会而已。”卡卡西放开小家伙,带着怜爱的笑容一掌拍在他头上,“别总是意气用事,你要变得聪明起来,多学些东西,去研究那些你害怕的、现在还敌不过的人和事,至于那些让你痛苦的事情,你只需要先记住他们,没必要马上就有个了结,毕竟……”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卡卡西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时眼中隐约的刀锋,但看着他的小家伙注意到了,不由得被凛然的气势惊得抖了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你该长大了,小东西。”

卡卡西直起身,双手抓住小家伙的双肩把他往筹码兑换处推,“我跟阿飞说好了,今晚这里的事情就先不追究你,兑换处应该已经接到通知了,现在,去把你的钱换回来吧。”

“……哎?”原本失落的小家伙闻言骤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蒙面人。

卡卡西只是向他摆了摆手,右眼弯出一道好看的月牙,“下次长点心啊,别再瞎闹腾了。”

 

阿飞在送走卡卡西和闹腾的小家伙后,立马把管理人叫了过来。

“去跟兑换处说一声,如果小孩去拿钱就给他。”

“……啊?”

管理人第一次碰到这种处理方法,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不懂吗?跟兑换处说,小孩换了多少筹码就给他多少,他是大臣的儿子,少惹不该惹的人。”带着面具的带土此时恢复了平时的语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还有,去把那桌的监控调出来,如果荷官确实出千了,直接让他走人。”

一直在旁边听着自家老板和小家伙的对话的管理人更加懵了,但为了不让这位依旧带着面具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大佬生气,还是吞吞吐吐地应了一声。

带土瞥了一眼一脸茫然的管理人,忽然嗤笑出声。

“喂喂,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因为目前大臣的境遇不济而疏远他吧?”

管理人张了张嘴,没说话。

“不可能的,那家伙虽然算不上好人,却也绝对不坏,现在上面有人搞他,虽然暂时还看不出是谁,但木叶高层这德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说翻脸就翻脸,上来个更难搞的家伙我们还怎么混?你也别摆出挤兑人的态度,都被人家察觉了不是?那小孩虽然处理方法比较幼稚,但毕竟成长环境不一样,直觉还是挺准的。”

“可、可是万一被带下水……”

“真到要倒台的时候,他能波及的范围还很难说。而且就算真被连带,凭我们和大臣的接触程度肯定逃不掉,不差这么个小孩儿。”

“确、确实……”管理人哆哆嗦嗦地点头,“但是,那个,直接踢人是不是有点……”

“我能接受有小心思的人,轻微的自以为是也勉强能忍,但不知天高地厚就不行了。”

可是您之前才跟您那位白毛客人说不会轻易裁人啊!管理人欲哭无泪。

“小家伙是好对付,可卡卡西不行啊,我可不想把重要的投资搞砸。”

“哦……”

果然还是因为那个白毛吗。管理人感觉自己终于能够理解一部分老板的想法了,不由松了口气,拿出对讲机开始联络。

刚把老板的旨意传达完,一回头就被放大的漩涡面具占了满屏。

“……?!!”

“哎~呀~!这么一想阿飞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过来呢!正好这次可以视察视察,小胖你跟我说说情况呗?”

 

卡卡西刚走回赌场区域的时候,就看到阿飞活力四射地围着管理人转圈圈,远远看过去就像一个橘黄色的小行星在绕着地球不规则旋转,他也不知道是被戳到了哪里的笑点,忽然就很想笑。

于是等他走到阿飞和管理人面前,还带回来一连串低低的哼笑。

带土本来正在兴头上,调侃管理人玩的风生水起,第一次听到卡卡西这种带点傻气的笑声,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直接摘下面具,语气也回复正常。

“怎么了?”

卡卡西被带土问的一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想起面前眨着眼询问自己的带土和刚才那个撒欢的阿飞之间的反差,不知怎么就笑得更厉害了。

“喂喂,”带土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卡卡西你至于吗?有这么好笑?”

“对、对不起,就是觉得……哼,呵哈哈哈,有点奇怪……”

一定是因为想起了小时候那个蠢蠢的带土吧。卡卡西一边笑得打颤一边愉快地想着,现在的阿飞虽然是一种演技,但那种愣头愣脑的样子还真有点小时候带土的感觉。

说不定现在这样真的挺好,带土因为不记得所以没有负担,他因为记得所以总是下意识想要温柔对待带土,如果能就这样构建新的关系也未尝不可。

“奇怪?啊,虽然确实不算正常……”带土神色复杂,“不过这个‘阿飞’也不常用,有些情况我不方便出面,需要一个装疯卖傻的角色蒙混过关,在私下谈几桩比较麻烦的贸易时偶尔这样而已。”

“原来、如此,噗……”

“笑够了吧?!”带土恼羞成怒,把面具扔给一边的管理人就扑过去,扯下卡卡西的兜帽狠着劲儿揉了两把白毛。

“啊哈,哈哈,好痛……”

卡卡西被撸毛撸的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两步,像只刚打闹完的猫咪一样蜷起身体微微缩头,笑到颤抖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他抬手擦去眼角的眼泪,口罩下的皮肤因激动而有些泛红,被揉开的刘海下显露出刻着伤疤的左眼,此时和右眼一同弯成一轮新月,眼睑微微张开,稍显色素不足的瞳孔中盛满笑意。

带土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在卡卡西身上定了好一会儿。

好不容易止住笑的卡卡西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夸张了,带着些许歉意地瞄了带土一眼,哪知道带土还沉浸在刚才的画面中,完全不记得要表现出生气。

带土回过神,挑眉,“终于笑完了?”

“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卡卡西拍了拍脸,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就是觉得你太可爱了。”

“……”

带土被这操作惊得呆在原地,随即举双手投降。

 

“所以,白绝你觉得他是在恭维我还是真心这么觉得?”

今晚的白绝依旧活在烦躁之中,在回来的带土第三次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回头甚是冷漠地回答。

“不管是哪一边,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开心……”

“不不不,如果是恭维的话只能说明他还是比较重视我的,如果是真心这么觉得,那就是有戏!有戏懂吗?!”

“竟然能有这么乐观的想法,身为听众真是受教。”白绝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恹恹地接话,“所以呢,你是觉得他用‘可爱’来恭维你根本就是逗你玩?还是觉得他很认真地认为一个三十代一米八的大男人带着面具学JK说话是真的‘可爱’?”

“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只能说明旗木卡卡西的审美异常。”白绝冷酷地得出结论,引来了带土的不屑一顾。

“那是你没有领略到面具的魅力加成效果。况且你明明也是个长得像植物一样的家伙,还好意思评论卡卡西的审美?”

“靠,你真的要在paro文里这么吐槽我?”

“白绝,”从刚才开始就在房间里来回转圈的带土终于舍得停下来,表情慎重地把视线投过去,“我感觉卡卡西真挺好啊,怎么看都顺眼,我要谈恋爱了。”

你TM难道昨天还不是恋爱模式吗?白绝一个白眼翻上天,表示无话可说。

不过白绝并不阻止带土的这种状态,毕竟带土既没有影响到平日的工作,也没有因为热衷和卡卡西见面而表现出智商下降,反而因为固定和卡卡西见面,所以不会出现到处鬼混夜不归宿的不健康生活。就算由于约定而导致每天晚上不在公司,但也一定会在白天做好最大限度的准备工作和补救。带土依旧是以家族为最重的若头,只要这点不变,白绝就不会做过多干涉。

更何况旗木卡卡西看上去确实是个不错的合作者。

 

第二天早上,看着晨间新闻上播报的分尸案最新进展,带土收到了那份详细的尸检报告,还附带几张尸体照片。

带土拿起来看了两眼就被一大堆描述人体的名词闪花了眼,赶紧找人把报告寄给对此还算精通的止水做进一步分析。

“说起来,这个报告怎么到我们这儿的?”

“今早直接寄到公司的,没有寄件地址,至于寄件人的名字……”白绝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封,玩味地笑起来,“是斯坎尔。”

“……哈?”带土感觉自己听错了,狐疑地转头看向白绝,“斯坎尔,是最近经常听说的那个摄影师斯坎尔吗?就是一个画着奇怪妆容,一边给大蛇丸卖情报一边暗地里卖大蛇丸情报的家伙?”

“黑色地带的话,我也只知道一个叫斯坎尔的情报商,而且这次的信封里也有他标志性的照片形式的情报。”

“啧,虽然该夸奖这家伙胆子大,竟然敢去阴大蛇丸那个疯子,但说到底就是因为他们是一路货色吧?”带土不太高兴地皱眉,“卡卡西怎么会让斯坎尔把东西寄过来?”

“斯坎尔虽然神出鬼没的,但在黑色地带的人际圈很广,如果卡卡西也调查过这里的话,认识他也不奇怪。”

“听传闻这家伙不太好啊,光是和大蛇丸有关系这一点就已经超过警戒区了,得让卡卡西离他远点。”带土黑着脸碎碎念,无端生出一点不爽。

“好,先把这个斯坎尔的底细彻底翻出来。”

“……我说啊。”白绝真要给这个已经开始过度保护的少爷跪下了,“斯坎尔再怎么麻烦也不过是个情报商而已,只是因为手上的情报比较有价值而有点名气,我们可没那么多功夫抽调资源去查一个本身没什么价值的家伙。”

“我不管,你找人去查就行。”

“不是,少爷你讲点道理……”

“哟,这什么为难语气?”带土气定神闲的一个嘲讽抛过来,“情报通白绝先生,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

“你只是嫌麻烦对吧?”

白绝郁闷地出门打电话拉人,边打边开始诅咒带土工作出错。

然而近几天的带土别说工作出错了,那效能比平时还要高出不少,甚至把之前一直和雷之国黑道之间谈不拢的一桩大型武器交易谈妥了,搞得白绝心情很是复杂。

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效应吗?可是只听说恋爱使人智熄,从没听说过能让人提高工作效能啊?

另一件令带土心情大好的事则发生在下午。

刚开完组内小会的带土收到了自家侄子的信息,内容就一句话。

你给我记住。

想也知道是因为和自己的约定被卡卡西察觉到而被玩儿了,事实也确实如此。

佐助同学今天被卡卡西导师请吃饭,在鸣人和小樱夹杂着惊讶和羡慕的目光中充满期待地去了。然后他就和卡卡西面对面,边谈学校的事情边吃饭,其间卡卡西完成了说话、吃饭、吃菜、喝汤等一系列动作,并成功没能让佐助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到他的脸,佐助吃到最后都开始怀疑人生,神情恍惚之间糊里糊涂就答应了一大堆学生工作的麻烦事,最后从餐厅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并且从此对卡卡西老师的真颜探究课题充满敬畏。

至于带土的暴露,则是玩完学生很是满足的卡卡西一时得意说漏了嘴,结果而言直接将仇恨值转到了带土身上。

不过带土并不关心发生了什么,他对这件事的感想只有卡卡西果然很有趣,至于自己侄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他除了幸灾乐祸之外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于是带土回了条信息:侄儿,定力这么差,小叔也帮不了你。

“嘿,白绝,最好让你那位黑绝兄弟小心点儿,”带土收好手机,起身套上外套,“我们的正牌小少爷这几天可能会心情不太好。”

白绝把会议总结拍在带土桌上,诧异地抬头,“你又惹他了?”

“我哪有时间惹他?我最近可忙了。”

也是哦。

白绝看带土要走,又低头看表。这时间国企职员都没下班呢,他就要走?虽说今天确实没剩什么事,但这、这也太过分了吧?

“今天带卡卡西去猎屋,好久不用了我先过去整理一下。”带土找了个可有可无的借口,不等白绝回话,拿好包一溜烟就不见了。

白绝:“……”

 

结果带土自以为无伤大雅的翘班终归还是碰上事儿了。

一份文件直接传真到办公室,值班的白绝拿起来看了两眼就头疼了,发件人是水之国的雾隐干部,说是原本已经谈妥的白粉交易中途出了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有一批白粉被人劫走了,交接的雾隐还丢了两个人。

这事儿白绝没法决策,只好给带土打电话,结果得到一句“你把资料拿过来我看看。”

“你的约会是真重要啊,就不能回来一趟吗?!”

“可是我在山里啊,等我走回猎屋再开车回来还不如你直接过来快,速度点。”

白绝气结,奈何想想带土也没说错,只好认命地开车往山里的猎屋跑。

等他一脚踏进猎屋,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卡卡西脱了外套,V领衬衫外面罩了一件素色的围裙,捋起袖子在火上烤着一只去了毛的野鸡,空出一只手夹了块烤好的肉沾了酱就往身后递,带土衔着一根用过的竹签站在卡卡西身后帮他系围裙带,抬头由着卡卡西用小指把竹签勾走,接着特自然地一口把肉咬下来。

两人都注意到了白绝的存在,很默契地一起抬头,并不约而同地露出礼貌的微笑,搞得好像请人到家里吃饭一样,四周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白绝默默收回自己踏进猎屋的脚,转身走到外面,深呼吸。

是找斑老爷告状呢?还是直接辞职比较好呢?

 

TBC


三次元有点忙,最近脑子不正常,改大纲改到逻辑错乱,再不更恐怕我真的要丧了_(:з」∠)_

评论(10)

热度(177)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